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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从来没有像这么一刻,吻的如此卖力,几乎是用尽了自己的力气。
萧景灏手里的酸奶吧唧一声掉在地上,冰凉的液体飞溅在我的腿上,但我已经完全顾不上了。
我两只手急切的撕扯着萧景灏的衣服,萧景灏也被我的热情感染了,急急的把手伸进了我的衣服。
身体瞬间变得火热,大脑一片混乱之中,我感觉自己舒服多了。
为了寻求这种舒服,我更加卖力的啃咬着萧景灏,解开他的裤子,身体难耐的摩擦着他。
萧景灏喉咙发出一声低吼,他推着我往后跌跌撞撞的走着,直到我后腰撞上餐桌。
接着,我双脚腾空,屁股落在餐桌上。
“这么想我?”萧景灏喘着气,呼吸灼热,下半身已经与我相贴。
我眼神迷离的看着萧景灏,不顾一切的享受着这激情。
萧景灏却微微撤离,喉结上下滚动,语速飞快道:“等下,我去拿套子。”
我这时候已经失去了理智,心里太难受所以根本不愿意失去身体的这点慰藉,本能的拉着萧景灏,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,“不用拿,不用了,直接……直接来。”
萧景灏因为我这句话疯狂,再一次紧紧抱住我,狠狠地吻了上来,我迫不及待的用双腿夹住他的腰,把自己送了上去。
但期待中的快乐却没有到来,萧景灏喘着粗气,把我按在了餐桌上,坚持道:“不行,不能这样,你还不能有孩子,你等一下,我去拿。”
我却不想再等,随口说道:“没事,我完了吃药就行。”
萧景灏愣了愣,咽了口口水,哑着嗓子道:“不是这样的,不对,你今天不对劲。”
身体空虚的要命,我看着他,乞求道:“别停,来,快来。”
“怎么了,发生什么事了?”萧景灏却完全不顾我的乞求,继续说。
这个时候,我最不想听的,就是关心的话语。
萧景灏不来,我就自己动手,想让他进去。
满脑子就只有一个想法。
让我快乐。
给我快乐。
我要快乐。
但我我万万没想到的是,萧景灏居然一把推开了我,火热的眼神一点一点变得冷淡,甚至开始整理自己的衣服。
“我不是你发泄的工具。”他气呼呼的低吼一句。
他说的没错,他并不是我发泄的工具。
我衣衫不整的坐在餐桌上,难受的几乎无法呼吸,整个人朝后一仰,躺在餐桌上,蜷缩着身体,哭了起来。
起初只是小哭,到了后面,实在忍不住,我扯着嗓门哭了起来。
我哭的是如此大声,如此的声嘶力竭,像是要把所有的压抑和痛苦都要发泄出来。
所有的无奈,所有的无能,所有的自责和乱七八糟的情绪,都被我狠狠的哭了出来。
萧景灏没再说话,拿了个毛毯披在我身上,轻柔的抚摸着我。
在这抚摸中,我慢慢止住了哭泣,累的头疼欲裂,闭着眼睛一动不动的躺着。
“我抱你进去睡。”
我听萧景灏说了一句,接着我就被他抱起来,走进卧室,放在了卧室床上。
“饿不饿?”萧景灏的声音,前所未有的温柔。
我迷蒙着泪眼模糊的眼睛,看着他摇摇头。
“那你躺一会,先休息下。”萧景灏拨开我眼前的刘海,像哄小孩子一样哄道。
他的声音让我心安,在他温柔的视线里,我点点头,闭上了眼睛。
痛快的发泄出来,我顿时轻松了许多。
呼吸着枕头上属于萧景灏的味道,我慢慢的进入了梦乡。
刚开始的时候,我睡的很沉,但不知道过了多久,身体就难受起来,整个人就像被浸泡在高温的水中,烫的心尖都颤抖。
头疼的感觉是如此清晰,我感觉自己像条脱水的鱼一样快要干涸至死,忍不住发出了痛苦的呼声。
后来,我又堕入了一片黑暗。
再一次醒过来的时候,我还没睁开眼睛,消毒水的味道就直直钻进了鼻孔。
我费力的睁开眼睛,入眼是苍白的天花板和输液架。
这是医院?
我小声的啊了一声,动了动手,才发现自己右手上,正打着吊针。
环顾四周,我发现这是一间单人病房,偌大的房间里,只有我一个人。
头疼的要命,我不得不闭上眼睛,一点一点回忆起之前的事情。
我记得萧景灏把我抱上床,我就睡着了。
怎么一觉醒来,就到了医院?
发生什么事了?
我正吃力的想着,突然传来了开门声,我睁开眼睛看过去,看到了提着几个盒子的萧景灏。
“你醒了?”他也看到我,颇为欣喜的说。
我扯着干涩的嗓子艰难出声询问,“这是医院吗?我怎么在这儿?”
萧景灏把几个盒子放在床头,又拿一次性纸杯倒了一杯水,插了个吸管递到我嘴边,“你发烧烧糊涂了,我送你来的。”
“我发烧了?”我想起梦里几乎要被热水烫死的自己,原来,是因为发烧了,所以才做了那样的梦。
萧景灏露出自责的表情,“我看你睡着了,也在你身边睡了,没注意到你发烧了,半夜醒来看你脸红的要命,一摸你额头,烫手,我就赶紧把你送医院里来了,差点没吓死我。”
听他这么说着,我脑海里不由自主的想象到,当时他火急火燎的送我上医院的情形,我嘴角上扬,笑着对他说:“谢谢你。”
“谢个屁,你别嚣张,等你病好了我还要跟你算账。”萧景灏气鼓鼓的说完,打开包装盒,一股粥的香味顿时钻进了我的鼻子。
他把包装盒端到我面前,喜滋滋的问:“饿不饿,要不要吃点东西?”
我本来头一天就只有早上和叶露雪吃了早餐,此时早已经饥肠辘辘。
又被萧景灏这么诱惑,我连忙点了点头,“饿了。”
萧景灏笑笑,“那我扶你坐起来。”
他两只手伸到我腋下,抓着我往上一提,又把枕头立起来塞到我背后,这才坐在床边,端起粥,舀了一勺往我嘴边送。
“我自己吃吧。”都这么大的人了,还被喂饭,我有些不好意思。
萧景灏却执拗道:“乖乖张嘴。”
我身上没力气,抬了抬手,发现手腕软趴趴的,抬起来都费事,也就听话的顺从了萧景灏。
吃了整整一碗粥,我精神好多了,也有了力气。
又过了会,输液瓶的液体快要完了,萧景灏按铃叫来了护士,护士帮我测了体温,说我已经退烧了,可以走了。
萧景灏叫住护士,问需不需要再留院观察一天,万一再烧起来。
护士叫来了医生,医生替我把了脉看了舌苔,又问了几个问题,才对萧景灏说,我发烧是因为身体本身就处于低血糖状态,又哭的太过,身体内能量消耗太大导致的发热,眼下已经恢复了,他叫萧景灏注意,让我多休息,多喝水,不要吃辛辣的食物。
医生对萧景灏说话的口吻,俨然是把萧景灏当成了我男朋友,对他嘱咐着,听的我羞涩的低下了头。
萧景灏这才发下心来,谢过医生。
医生和护士走后,病房里又剩下了我和萧景灏。
萧景灏走到我床边,看着我问:“怎么样,能不能走?咱们到家了再休息吗?”
我点点头,掀开被子,“走吧,我好多了。”
萧景灏载着我回到家,扶着我上床躺好,又给我床头放了杯水,他才长长出了一口气。
“我去洗个澡,一身的汗。”
我看着他的背影,心里清楚,昨晚我半夜发烧,他肯定是火急火燎的抱着我下楼,送我去医院的。
估计也累坏了。
我正心里暖暖的,突然,地上扔的我裤子里的手机响了,我俯身捞起裤子,拿出手机,看着手机屏幕上来电显示的名字,愣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