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4章 最后一次见面

黄袍加身 / 著投票加入书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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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汪众徐徐走向江谖草,不屑地说道:“原来是假把式!不懂何为奇门遁甲,还敢出来丢人现眼!放话出去!再来,就死!如果还有人来烦我,我会算在你们账上的!”

    扔下这话,他随即抱起江谖草,迅速离开这里。

    什么狗屁鬼门关,就是一个迷魂阵,害他还当遇见什么武林高手了呢!

    江谖草的呼吸很稳,并未受到什么实质性的伤害。

    似乎连惊吓都没有,看起来跟睡着了没有什么两样。

    放到床上,再三犹豫,汪众还是没有把她叫醒,给她盖好被子,就退出了房间。

    一夜无话,

    早晨起来,江谖草下了床,胸口微凉,低头一看,愣在了原地。

    “昨晚的事情,你一点都不记得了吗?”汪众站在门外,可不愿意替那个男人背锅。

    江谖草吓了一跳,反应过来是汪众,抬头看向紧闭的房门,紧蹙柳眉,完全没有印象。

    “好吧,这锅看来我是背定了,谁叫黄泥巴掉裤裆里了呢。”汪众无意提起,不知情也是一种幸福,转身走向厨房,“早饭差不多好了,洗漱完就过来吃吧。”

    “哦。”江谖草低头又看了眼睡衣,她不相信是汪众干的。

    以汪众那双眼睛,根本就不需要这样麻烦的。

    洗漱好,拾掇完毕,来到外面,闻到豆浆油条的香味,江谖草喜不自禁。

    喝了一口豆浆,又咬了一口荷包蛋,江谖草惊喜地抬起俏脸,问道:“你做的?”

    “我从来没说过我不会做饭的。”汪众咬了口油条,微微点头说道。

    “那你也没说过你会啊,太过分了,明明做的比我好吃,以后你来做饭。”江谖草不满地说道。

    汪众拒绝道:“我不喜欢做饭,而且你还没给我当保镖的钱呢。”

    “小气!”江谖草嗔了一句,转而说道,“汪众,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?”

    汪众摸了摸鼻子,略带惭愧地笑道:“没什么,失职了,你不记得更好,告诉你该炒了我了。”

    “啊?那不行,不能就这样算了,你要赔偿我!”江谖草不依了,佯怒道,“罚你必须给我当一年以上的保镖。”

    汪众笑着回道:“好啊,再罚一个月的工资好了。”

    “嗯嗯,必须的。”江谖草难得流露出小女子的神态,格外的放松跟开心。

    然而,出了门,江谖草便是恢复了平日里示人的清冷模样。

    仿佛,那种待遇,唯汪众才有资格享用。

    方家。

    方国器豁然起身,手里的刀叉掉落在餐盘里,怒目圆睁,定定地看着刘源,面色阴沉,冷声问道:“你说什么?”

    刘源抹了把额头的冷汗,硬着头皮说道:“那边,那边把钱退回来了。”

    “退回来了?这是什么意思?”方国器隐约猜到了什么,却不甘心就这样确定。

    刘源苦着脸,把头低得更厉害些,解释道:“那边,不接我们的任务了,这次不接,以后也不接,但凡跟汪众有关的,都,都不接”

    说完这话,他就等着方国器的怒火倾泻下来。

    果不其然,餐桌上的东西,全都纷纷落下,摔个稀巴烂,碎了一地。

    “混蛋!该死!他们,他们就是一群没用的废物!废物!”方国器狠狠一拳打在桌上,本能地想要往回缩,看到刘源还在,便是强撑着顶在那里,疼得他呲牙咧嘴。

    刘源犹豫了下,决定一鼓作气,又道:“少爷,还有”

    “还有什么?王八蛋!有屁还不快放!”方国器气得想要摔他一脸,奈何桌上已经没有了任何东西。

    扑通!

    刘源直接跪地上了,慌不迭说道:“还有,江小姐她,跟汪众同居了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?你说什么?你再说一遍?”方国器,瞪大了双眼,绕过饭桌,把刘源的脑袋往后一拽,厉声问道,“同居?江谖草跟那个小子同居了?你确定没有搞错?”

    “少爷,我,我确定。汪众他买下了江小姐要租的房子,之后,之后江小姐就住进去了。”刘源不敢含糊,把知道的都说了出来。

    方国器泄气地松开刘源,忽然间,抬起一脚,把刘源踹翻,怒吼道:“该死的混蛋!我要杀了他!我要杀了他,你听到没有?”

    兴许是早有准备,刘源连缓都没缓一下,翻身起来,迅速跪好,猛地点头说道:“少爷,我听到了,我听到了。”

    “那还不快去!马上给我去办!找东南亚的那帮家伙,给我杀了他!”方国器声色俱厉的吼道。

    刘源不敢怠慢,赶紧一边退下,一边惶恐地回道:“是的,少爷,我现在就去,马上去!”

    宏福楼。

    李靖娴坐在最大的宴客厅里,眸光盯着入口,紧张地啃着瓜子。

    “娴娴,你男朋友怎么还不来啊?”

    这句话,从她坐下,一直到离开,不断被人提及。

    本来以为,酒宴散了,就算噩梦结束。

    可是,昔日闺蜜,今天的新娘,却不愿放过她。

    “娴娴,我老公已经订好包厢了。南边最好的宝龙至尊,一定要把你男朋友喊来唱歌,让我们见见。”

    望着新娘子远去的背影,李靖娴心里五味杂陈,极少有人知道,自己跟她,早就闹翻了。

    目送那辆宝马车徐徐离开,她的心头泛起了浓浓的不甘。

    当年,她可是口口声声说过,肯定会比这个女人过得好的。

    被一众同学拉扯着,到了唱歌的包厢,她根本联系不上汪众,也彻底断了念想,要来啤酒,想着干脆把自己灌醉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