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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全笑着点了点头,问了一句,可不可以带女朋友啊?
这货走到哪里,好像都要带女人。
师父一听到这里,就瞪大了眼,要是阿全的女朋友是固定的还好,经常跟换衣服似的,还要带到他哪里去,师父当然不乐意了。
阿全赶紧解释说,不是我一个啊,还有旺财呢。人家找了女朋友了,你说这边又没父母的,师父你老人家就是父,师母就是母,是不是帮人家斟酌一下。
师父点了点头,说也是,一起带过来吧,我想你师母应该挺开心的。
说到这里,他笑着说,其实你那女朋友我都见过了,来找过你那么多次,我觉得姑娘挺好的。
我默然的点了点头。
然后,师父转过头,指着阿全说,你小子啊!也赶紧的给我守住一个吧,整天里的浪荡,什么时候是个头啊。
阿全不满了,说咱年轻的时候不疯狂,就老了。
这句话也不知道是哪里抄袭来的,说得还挺经典的。
但我师父更牛,回了他一句,“骚年不知精珍贵,老来望比空流泪”啊。
一下子,我和阿全目瞪口呆,师父还有这等口才。
阿全愣在哪里,好久才说,说得好对,我居然找不到话来反驳。
师父走了,我拍着阿全的肩膀说,你丫和长点心吧。一天那么多女人,那么瞎搞,你小子迟早要精尽人亡的。
阿全说,你有杨芳,你还不是天天整。区别只在于,同样是天天整,我天天换人,你始终一个人。但是,放出去的火包都是一样的,你说有什么区别?
说完,他转身就走了。
我愣在哪里,说得好对啊,我居然找不到话来反驳。
然后嘛,熬到了中午,就下班了。
我打电话给杨芳,问她中午有没有空啊?
杨芳在电话那头,喜滋滋的问我,怎么了?要出去玩嘛?
我说也不是啦,只是想带你去师父哪里,见见师父。
杨芳一听,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,说好啊,你在操场等我,我很快就来。
说完,电话就挂了。
然后,是那边的阿全,他也打电话给他女朋友了。
我们就在操场上等着,他女朋友打扮了一下,很快就来了,杨芳却左等右等都不来。
师父说,你们等,我先回去给你们师母说一声,好弄饭菜等你们,反正阿全知道路,你带他们来就好。
我点了点头。
师父走了,阿全在哪里冷嘲热讽的说,旺财啊,你这杨芳是怎么回事?还让大家都等她一个,搞得师父都不开心了。
我说你别胡说,师父哪里不开心了,就知道扇阴风点鬼火,可能杨芳有事情吧。
“什么有事情啊?刚有的好感,都给断送了,以后带回家见父母,也这样不惹得公公婆婆发脾气才怪。”
这家伙话音刚落,杨芳就急急忙忙的来了,可把我们都看傻了眼。
为什么?
因为她穿了一件新衣服,还弄了头发,本来很漂亮的一个女孩子,这一下弄得跟天仙似的,我都看到旁边的阿全在吞咽唾沫了。
用力的这货胳膊肘捅了我一下,说你小子发财了啊,这么个大美女。玛德,为什么我之前没有先遇到呢?
我一头冷汗,先前杨芳在兰桂坊,你能遇到才怪呢。
也亏得那样,如果一开始她就在富士康,不知道多少男人追了她。
杨芳急匆匆的跑来,大包小包的提着一些东西,红着脸说,不好意思,我刚才跑去买衣服和东西了,还搞了个头发。
阿全在哪里苦笑,说原来你大半天不来,是去弄这些了。我说弟妹啊,这是见师父,不是见你的公公婆婆,用不着这么正式吧。
杨芳脑袋跟拨浪鼓似的摇晃着,说是旺财的师父,那更加重要了,传授他技术的,不正式点可不行。
这话说得,我心里好感动,要不是这里有人,我真的就抱着杨芳,狠狠的亲上一口了。
最后,去师父家,弄得阿全的女朋友不好意思了,在路上跑去买牛奶,买水果去了。
阿全也不阻止,反正不花他的钱,还争他的面子,有啥不好的。
富士康本来是有宿舍的。
但是,男女宿舍分开,不允许男的去女宿舍,女的不能来男宿舍。
这就导致了里面的小情侣,一个个憋不住了,只能去外面开房去了。
但是,一次开房,就是招待所最便宜的也是二三十块,一个月下来,那将近一千块。
2000年的时候,外面租房,一千块你可以租个两室一厅,一厨一卫的房子了。
所以,很多人算一笔账之后,不划算,情侣都跑到外面去租房子了。
租房多划算啊,你自己的家,而且天天和你的女人在一起,可以“啪啪”无数次,要换成开房费,估计都能让你暴富。
当然,阿全人家不是没实力在外面租房子,而是不想。
他要是找个妹子同居了,就等于是“为了一棵树,放弃了整片森林”,他才没有那么傻呢。
到了师父的家中,屋子不大不小,一室一厅,还有个厕所和厨房。
我们一进去,他们老俩口就热情的接待着,其实我师父一点不老,也就四十岁左右。
他们看着我们大包小包的提着东西,说来就来嘛,还提着这么多东西,多破费。
旁边的杨芳笑着说,这是规矩,应该的。
我师母也分不清,指着杨芳和阿全的女朋友,问这都谁跟谁啊?介绍师母一下呗。
阿全赶紧搂着她的女朋友,笑嘻嘻的说,师娘,这我的女朋友小贵,那是旺财的女朋友小芳。你觉得谁漂亮啊?
这货没个正行,经常来师父这边蹭饭,师母知道他什么脾气。
笑嘻嘻的说,都好,都好!看着都挺水灵的。
阿全说,对啊,姑娘是水灵的,就阿财太丑了,简直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。
这王八犊子,又拿我来寻开心。
旁边的师父翻了个白眼,说鲜花插在牛粪上有啥不好?那才营养呢,难道插在你这个石灰粉上,等着蔫嘛。
我苦着脸说,师父,你这到底是在帮我呢,还是在贬我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