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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为什么还要跟她结婚?”
“出于利害关系。”他答得坦然,像是对我摊了底牌。但我肯定的是,他和许清清结婚,两个人抱着不同的目的,而刚巧两个人又都能成为彼此的棋子。
“只是我现在不想追求那东西了,所以我也就由着她的性子。”
“难道你就没有喜欢的人么?”
“我不知该说你幼稚还是怎样,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有那么专一的男人。我只能说我喜欢女人,但不是喜欢谁。”
我似乎懂了。在这个现实的社会,他们走在一起完全是出于利益。但是我没想到的是,在不久之后,许清清竟然把魔爪伸向了爱她四年的人。
挂断电话之后,我给他掖了掖被角,扯了个薄毯在沙发上坐到天亮。
“一夜没睡?”
我点点头。
“准备一下,三个小时之后登机。”他的话语永远带着些命令的语气。
“周景然。”我叫住他,声音有些颤抖,似乎花光了我所有的勇气。
“我是你的妻子,还是你的妹妹?”
他定了定神,目光凌厉地看向我,“那你当我是你丈夫还是你的家长?”
“当你是一个管不住的丈夫,只好放任自流。”
“所以我才拿你当妹妹,因为你尽不到一个做妻子的本分。”
一句话,我哑口无言。是啊,我从来不会像许清清那样对他投怀送抱,我也没给过他关心,也没对他嘘寒问暖。一切的一切都是我在闹,他或置之不理,或叫我乖乖的不要闹。
登机前,我给婆婆发了条消息,“妈,您放心,我们不离婚了。”
我抬头看他,“你真的希望我像一个妻子一样么?”
他摸了摸我的头,“你开心就好。”
他的话让人有些摸不到头脑,我终是对他捉摸不透。但我知道为什么他放不下他对许清清的四年,而我能放下对他的九年。四年中,他们给了对方彼此的世界,而在我的九年里,我仅仅把他塞到我的世界里。所以我们,最终也不会有交集。
“如果我从现在开始爱你,还来得及么?”我问到。
他侧过头看看我,给了我一个意味不明的笑。
他在我旁边浅浅地睡了,阳光透过舷窗落在他的睫毛,似有只精灵在跳跃。在光晕下他的轮廓也显得柔和了许多,我忽然没控制住自己的手,轻轻的把手指覆上了他的唇,触感温凉。
他睫毛动了动,好像被我惊醒了。“对不起。”我连忙道歉。
“如果放在我们结婚之前,你会这么拘谨么?是从什么时候,你变得这么拘谨的呢?”他抓住我的手腕,缓缓凑近我。
“大概在知道你喜欢许清清之后吧。”
他点点头,“那就是结婚以后喽?放在结婚之前,依你的性子,你又怎么可能跟我结婚?”
我嘴上答应着,但心里却觉得好笑。喜欢一个人不是更应该想得到他么?就算许清清没结婚,我也还是会嫁给你。毕竟,我是那么的喜欢你。
回到家的那晚,周景然整理了行李,去了公司。他这是,打算分居?
我的心里竟然多了一些无奈,随他去吧。
我拨通了佳佳的电话,“佳佳,我回来了。”
“是他把你绑回来的?”
“……”
我并没有要求去佳佳那里住,我一个人躺在床上,不知是第几个一个人在这空荡的大房子里的夜。周景然那个禁欲系男,我真不知道他心里想的是什么。
我是被客厅里沉重的脚步声吵醒的,我循着声音走过去,看到的是一丝不挂的许清清,还有紧紧抱着她的周景然。我隐匿在黑暗里,依旧选择着逃避。
“景然。”许清清娇声唤着他名字。而他却一反禁欲男的常态,抱起她放在桌子上,让她瘫软在他怀里。
“你在做什么?”我终于忍不住问出了声,只见他回头看了看我,“她喝多了酒,衣服弄脏了,我帮她清理一下。”
“放着别动,让我来。”
这是我在他面前最勇敢的一次,我比许清清扶进了浴室,途中,不停听到她在我耳边呢喃他的名字,这一声声,像一根根刺,直穿骨髓。
我真想把她不断扭动的身体拍下来给佳佳看,给秦子陆看。让佳佳看看到底什么叫白莲花,让秦子陆看看他老婆在别人家到底什么样子。
给她放好水,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,盯着愁眉不展吸着烟的周景然。“她怎么喝酒了?”
“心情不好。”
“为什么心情不好?”
“心情不好就是心情不好,哪有那么多为什么。”说完,径直回了卧室。
我越来越不理解他的行为,但这次我决定忍下来,直到我忍受不了,我就跟他离婚,从此分道扬镳各不相干。
最让我想不到的是一个宿醉的人还能准备早餐,还能喊别人的丈夫出来吃饭,还能像昨晚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牵着他的胳膊,给他盛了碗燕麦粥。
“许清清,为什么在我家你可以如此肆无忌惮呢?”
我只是无意间一问,却没成想正中自己的下怀,没成想我这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。
“因为这是景然的家,因为景然爱我,我想怎样就怎样。”
“可我才是这里的女主人。”
“你也只是女主人,又不是主人。”
是啊,她说的没错,我也只是女主人,还是个得不到男主人的女主人。我回了房间,决定不再和许清清上演这一场抢男人大战了。要想打败她,我就要抢来他的公司。
但没成想,在我说出这个想法之后被佳佳臭骂一顿,“你疯了吧?你知道周景然就是那种宁死不屈的人。抢他公司,就凭你这脑子?亏你想得出。”
“可是我也不想等死啊。”
“有这功夫,你还不如给他下蒙汗药,给他生个儿子。”
“佳佳,你不是一直想让我跟周景然离婚的么?”
“是离婚,但我不想你送死啊。”佳佳说的咬牙切齿,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。
佳佳忙于手头的工作没太多时间理我,我便一个人去了家附近的超市,在那里看到了一个人买东西的秦子陆。
“秦先生,好巧。”我主动跟他打招呼,患难的人相见总觉分外亲切。他也微笑着朝我摆摆手。